已经派人调查过他们的家庭了，已经把他们孩子送到了医院；至于量刑上面，我们这边也会尽可能地帮他们减轻……”
“我不是说这些。”
慕晚安看着他，眼里有着平静的质问之意，“我想问问，你还有其他的、没告诉我的事情吗？”
“比如？”
心里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宋秉爵看着她，尽量缓和了语气道：
“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尽量问我。”
“我想问你，这个案子的幕后主使，真的是蒋春梅吗？”
其实心里也紧张得要命，慕晚安看着他，希望他在这个时候能够若无其事地告诉自己，他其实知道了他的父亲才是操控着这一切的人，但是他是有苦衷的……
“那不然呢？”
他笑了笑，还是那般温柔的样子，却看得慕晚安心灰意冷，她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平静地道：
“已经从你口中确认过答案了，多谢你了。”
觉得她这个样子很不对劲，有一种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宁静，宋秉爵皱了皱眉，“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是有人在你面前说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