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供之后,他说,这个炸弹是教父送给主上你的‘见面礼’。”
也是刚才得知消息的黎叔眼里闪过了一丝狠厉,他平常慈祥的脸上完全是一副狠辣之意:
“主上,你看,我们是不是应该回礼?”
“里昂就是一个人来疯。”
提起这位整个亚平宁半岛都畏惧的黑手党首领,宋秉爵语气中有几分不屑和轻视之意,“跟他计较做什么?疯狗咬了你,难道你还要咬回去?”
“可是……”
习惯了老爷子在时那一套作风的黎叔有几分不甘心,“如果我们不还击,会不会让别人以为我们是怕了黑手党?”
“一个已经日暮西山、只能在意大利横行霸道的党派,你觉得我们有必要自降身价?”
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宋秉爵握住高脚杯的手指修长,他将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道:
“如今的黑手党,连比肩山口组的资格都没有。全靠里昂在死撑,要不然,找程无双怎么会花这么长的时间?”
瞄到了黎叔一脸的不认同,他微微一笑,唇角残余的些许红酒在昏暗的夜色中显得格外的嗜血,他轻轻一松手,红酒杯就摔落在地跌得粉碎:
“与其让我们先对准意大利这块蛋糕,不如先让别人入局。所谓鹬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