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现在看来,还真的棘手。”
“最棘手的,应该是现在不知道里昂跟哪些人接触过了。”
提到这个,宋秉爵就觉得有些头疼,尽管他知道了里昂来到a市的消息,但是里昂的行踪并不掌握在他的手里——又或者说,现在掌握到的消息,是里昂故意泄露的行踪,并非是他能够全程跟踪。
“里昂这个人看似玩世不恭,实则深不可测。他们得到的信息,是他想让我们知道的。”
轻轻敲了敲那个景泰蓝的花瓶,宋秉爵神色也越大深沉,低声道:
“你没有跟他对手的经历,所以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他这个人惯会玩弄人心,又或者说,他深谙人性的弱点,稍有不慎你就会落入他的圈套。”
“比如?”
察觉到宋秉爵话中有话,沈聿挑了挑眉,“有话直说。”
“他势必已经知道了你我关系并不和睦。不和睦的根源就在晚晚身上。到时候以晚晚作为你们谈判的条件,也未可知。”
这才是他今天找沈聿来的真实目的,宋秉爵的眸子紧紧地攥住了他的,“我要从你这里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如果你并不想跟我合作,或者说此刻你的立场并不稳,那么我就要另行布局了。”
“小斯?”
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