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显得格外的瘦小。
“我大概有点明白你当年的心情了。”
病床前,一抹高大的身影低头看着床上的老人,眼神复杂:
“爱而不得,就算花费再多手段,也要把她圈禁在自己的势力范围里。说起来,我们两个本质上,似乎也并无不同。”
“我不知道我做的到底是对是错……但是我知道,一旦放她去法国,可能我就真的没办法再和她在一起了。”
回应他的只有满室的寂静,还有老人微弱的呼吸声。
从病房里走出来,守在外面的黎叔比起从前,也苍老了不少,他低声道:
“少爷能够赶过来,老奴在这里谢过了。老爷的身体一直时好时差,入冬以来,更是多灾多病缠绵病榻……医生说了,应该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
“除了我,他还有什么想见的人吗?”
或许是因为他即将彻底消失在自己的生命里,宋秉爵从前觉得他的种种可恶,如今也不那么分明起来:
“宋承言如今在美国,他如果想见的话,便让他们见见吧。”
“是。”
点了点头,黎叔表示自己明白了,在宋秉爵即将消失在走廊转角处的身影时,他突然高声道:
“少爷!其实老夫人的死……跟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