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爵向来高冷、无甚表情的脸上有着一闪即逝的深意,“不过,为了维持现状,我应该在适当的时候地表现出我的诚意。”
原来是为了这个来的?被他一噎,慕晚安说不出自己此时心中是什么滋味,她垂下眼睛,窗棂上有滴滴答答的雨点打进来,她伸手轻轻摸了摸,手上也感受到了那种冰冷的温度:
“我不喜欢做戏,更讨厌有人拿我做戏……以后你别过来了。”
“你如今是管的越来越宽了。”
似乎是叹了一口气,随后又轻轻笑出声来,宋秉爵看向她的背影,她今天穿着一身青色的半袖连衣长裙,这个颜色多深一分就显得老气,要是明亮一分又太轻浮,整个人都仿佛回到了少女青葱的时候,袅袅婷婷,掐得出水来。
“你笑什么?”
也听到了他的笑声,慕晚安皱了皱眉头,她转过身来,立在窗前看着他:
“你既然嫌我管得多,那就去找不会管你的女人好了。我记得……我们没遇见之前,你身边就是围绕着那些女人吧?”
对她话语里的嘲讽和针对不置可否,宋秉爵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她原本剪短了的头发现在又长长了,披散在身后,整个人都带着温婉,连话语里的辛辣都被她的外表轻易遮盖过去了。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