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总是这样想到一出是一出,林未海只好放下书包,正打算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座上时,车门却被谢宁锁紧了,“就这样爬到前面来。”
如果是换作以前的林未海,她一定会大声说不,她会觉得这种行为很屈辱很可耻;
但是现在,她只是稍微犹豫了几秒,便小心翼翼地捂着自己的校服裙子的下摆,往副驾驶座上挪动。
她在他手下吃了太多的苦头,自从开荤之后,男人把所有的惩罚都变成了在床上花样百出地折磨她。
那种体验真是让她羞愧得想死,但是每次当她鼓起勇气想死的时候,却又浮现出父母兄长的音容。
那点屈辱还不足以让她死去。
对比床上的折磨,这种生活里随处的羞辱,似乎也变得不那么难过起来。
没花什么力气,林未海就端端正正地坐在了副驾驶座上,她骨架小,又被他逼着继续练习芭蕾,身体的柔韧度很高,这点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然而,久久没有开车的谢宁又冷声道:
“养了你这么久,天天都是山珍海味,怎么就不见你多长些肉?每次抱在怀里的时候骨头都能硌死人。每天就吃那么一小碗饭……你是不是故意跟我作对?”
那就别抱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