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说,宋秉爵自然知晓了他的言下之意,路局长在向他示弱:自己不过是奉命行事,并不代表已经站队。
“你是个聪明人。”
淡淡地笑了笑,宋秉爵从容不迫地把手枪扔给了他,路局长接过那把枪,并没有给他带上镣铐,而是恭恭敬敬地簇拥着他离开了。
站在窗前的季云华看到了这一幕,忍不住冷笑起来,他摇摇头:
“宋秉爵就是宋秉爵……到了现在都是这么……”
接下来的话他没有说下去了,他知道,宋秉爵并不是如同九叔所说的“靠父母荫蔽才有今天”的那种人,英雄惺惺相惜,从来不是一句落井下石的话。
解决了宋秉爵,他的心情一下子放飞了不少,只是这个过程简直出奇地顺利,顺利得他都觉得其中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
“九叔,我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偏头问道,季云华一想到这个可能,就有些无可避免的焦虑,窗外暴雨骤歇,天色却迟迟不见转明,他知道九叔无法给自己一个答案,他长叹了口气,转身走向了书房。
近来,半岛上的黑手党成员都知晓了一件事:
自己的教父爱上了来自东方的一种小玩意儿,一种看起来脆弱的、轻轻一折就会断裂的纸质小人,他们不明白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