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看到程无忧红红的双眼，其实慕晚安已经知道结果了。
“无暇，我们都要接受现实，我知道，你也不想让爷爷离开，但是，这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医生们也无力回天了。”
程无忧强装镇定说着，声音有些哽咽。毕竟她是姐姐，不能随便的哭出来。
“进去再看他老人家最后一眼吧，过几天就要被火化了。”
程无忧这么说，慕晚安一点都不意外，早一点火花早一点举办丧事，对所谓的程家人来说只有好处。
如今老爷子一死，程家也变得肆无忌惮。
慕晚安来到病房里，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爷爷，和上午不同的是，没有了氧气罩的保护，身体和脸色变得苍白，没有一点血色。
这是慕晚安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死亡的人。
“爷爷。”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了，哭了出来。跪在程老爷子的面前。
旁边的程家人看了，纷纷对她指指点点。“人都死了，你再这样假惺惺的老爷子也不知道了，别装了，赶紧起来吧！”
这种话，看来也只有苏敏君可以说得出口。
突然，慕晚安被从地上拉了起来，抬头一看，竟然是沈聿。抬头看到熟悉的人，慕晚安心里突然有了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