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我们岂敢冒犯您。”
“这家伙胆敢不知死活的冒犯您,我们岂会帮他,叶先生您想怎么处理,请随意吩咐。”
每有一句话传出,丁泽的脸色便惨白一分,瘫软在地,求助般的看向丁心远。
丁心远身躯颤抖,心中浮现一丝阴霾,此刻他恨不得将自家儿子给撕成碎片,上前一步,噤若寒蝉的道:
“叶先生,这都是我教子无方,冲撞了你,您请见谅,还请您稍抬鬼手,能手下留情。”
“呵呵——”
闻言,叶凡轻笑一声,淡淡道:
“之前,他撺掇人试图打断我双腿,你现在是要给他求情是吧?”
声音平静,不大。
就像只是才稳稳的阐述什么一般。
然而,丁心远却是脸色骤变,噗通一下跪在地上,颤声道:
“丁泽冒犯先生,乃是咎由自取,一切任凭先生处罚!心远绝无意见!”
叶凡虽然只是问了一句,他却不敢再帮自家儿子求一句情。
“那就好。”
闻言,叶凡点了点头,淡淡道:
“我之前说过不想再看见他。”
“带走。”
此刻,不需要张天湖,丁心远自己便一挥手。
丁泽如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