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知道夫人这个时候是有话说的,一招手让其余婢女退下,她自个关上了门,站在门口守着。
霍清渺躺在被子里,脸色惨白:“母亲……”
霍夫人叹了口气,无奈的说:“从前家里只有你一个女儿,难免娇宠了一些,宠的你连形式都不会看。那阎良花摆明了是要破罐子破摔拉你下水,你难道要同她一般不管不顾吗?”
霍清渺弱弱的说:“她怎么敢?”
“她就是敢,她从小没过过锦衣玉食的生活,眼皮子浅,随随便便就让人给收买去,被那个贱人怂恿着和你唱对台戏。”霍夫人也是突然想到,对于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女来说,一步登天后,压根儿就不明白她的处境,甚至没敢想过未来,估摸着脑袋里面都是东宫娘娘烙大饼,西宫娘娘扒大葱那种让人啼笑皆非的念头。
像这种尘埃里的人,只会横冲直撞,就像一条泥鳅,贸然到了干净的地方,嘴里吐出来的都是泥。
这种蠢货,和她计较都是跌了身份。
“就留着她,让她的粗鲁无知和你的乖巧优雅做对比。”霍夫人有些生气:“她是什么东西。哪值得你去跳水,万万不可再有下次。”
霍清渺老老实实的应下。
安抚完了自己女儿,霍夫人又看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