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能说,到头来,只能说天凉好个秋。
沈浮如轻声细语的说:“阎小姐的诗,意犹未尽。”
“形似轻脱,实则含蓄。”
只有霍清渺难以相信:“不会是在哪抄的吧?”
然而没有人接话,他们在品味着这首诗,称赞连连,对于那些嫉妒的话,反而付之一笑。
人太差劲,才不去承认别人的优秀。世家子弟不屑于此。
画风一转,没了刚才的尖酸刻薄,反倒纷纷称赞。
少年人天真,爱恨总在一瞬间,扭转的太快,反倒叫人觉得没滋没味儿。
阎良花反倒喜欢霍家兄妹,敌意不改,让她一直都很清楚,那两个人就是要自己一脚踹下去的。
行酒令还要继续流传下去,然而在没有比阎良花更加出彩的一首诗句。
众人交谈,不断传出笑声。
屏风后面,乐师弹奏琵琶,轻轻地拢,慢慢地捻,又抹又挑,乐曲变动很快。时而沉重抑扬如暴风骤雨,时而细促轻幽、急切细碎,嘈嘈声切切声互为交错地弹奏,就像一位女子,脖颈肩带着的珍珠项链儿被勾断,错落无致的落在了玉盘上。
阎良花正享受着,忽然听见外面一阵的脚步声踩着木质的二楼阶梯,红袖招管说话的嘈杂声打乱了奏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