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以外人畜不分。”
俗称,近视眼。
王子异的视线转了过去,神色淡淡的点了点头。
果然没认出来。
阎良花松了口气,却也不敢轻易说话,微笑着点头。
王子异突然开口:“阎?我有一个故友,也是这个姓氏。”
松下的那口气儿,瞬间又提了起来。阎良花保持着微笑,捏着嗓子说:“那真是我的荣幸。”
王子异显然不太感兴趣,说了一句就把注意力挪开,继续与沈浮如说话。
王子异是丞相的独子。沈浮如则是沈家最出色的孩子,自幼聪慧,却又不孟浪张狂,可以说是寄予厚望。
这两人对上,自然没那么简单。
沈浮如在外求学三年,回到京都自然要打声招呼——沈家最出色的孩子回来了,长安的格局要有变动。
偏偏王子异不请自来,在略微交谈几句之后,说:“请指教。”
这就是从谈话,变为了辩论。
陈平之年岁长于众人,便由他出了题:“用强还是用柔。”
二人对坐,客客气气的请对方先说,彼此推脱一番后,沈浮如率先开口。
他生得如玉,讲的是浑身气质内敛,浑然天成,如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说起话来不温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