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宣称是阎良花寄宿在寺庙当中,而实际上呢,这只是个在泥地里摸爬滚打,背朝太阳,汗落田间的农女而已。
她应该大字不识一个,没尝过蜂蜜,没穿过绸缎,举止局促,像是一个可恶的小丑一样。
而不是如此如鱼得水,更加适应这个场景。
在众人陆陆续续离开红袖招后,她迫不及待地上了车,车上一股闷热,让她的头脑更加不清醒,用质问的口吻道:“你怎么会懂诗词歌赋?”
阎良花十分无奈:“你怎么才发现我懂诗词歌赋?”
一个才字,道尽了心酸惆怅。她是有多没存在感,以至于这帮人都没发现。
霍清渺满怀怨对的说:“就算是能跟那些人谈论诗词歌赋又如何,你不过就是个女子,你的弟弟就是个傻子,你最后的结果不过就是被打发出去,多给一些钱而已,和乞丐没有区别。”
阎良花挑了挑眉,看着她:“如果不是你亲口对我这样说,我还以为这些话应该是从你哥哥的口中说出来呢。操起别人砍向你的刀来砍向我,会让你更加爽快吗?是我忽略了,你我同为女子,是最直接的竞争者,你的恶意更深。”
霍清渺噎住,好半天才说:“我跟你不一样,我是霍家的嫡出小姐,呼奴唤婢,锦衣玉食。而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