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一代传奇风流的男人,无论别人对他的评价如何,都逃不过传奇二字。
钱公去世,将自己的画卷焚烧一空,字帖儿全部撕毁,临到终了只有浑身一身白衣,什么物件儿都没留下。
来的时候干干净净,走的时候也干干净净,少了些世人能怀念他的东西。
陈平之笑盈盈的看了王子异一眼:“怕子异不喜。”
说起这王家和钱公还有一段渊源。
钱公因病故去的一年前,曾经拜访过王丞相——也就是王子异的父亲,递上了自己的一份干谒诗。
王丞相手握诗句,却是问:“你也做曲子吗?”
钱公回答:“和您一样。”
王丞相讥讽:“我虽也作曲子,但不曾有‘针线慵拈伴伊坐’这样的。”
钱公写妓女的生活,被时人称作为艳俗,孟浪。
朝中官员的论调大多数和王丞相一致,虽然写词作曲,但自认高雅,与钱公那般轻浮之辈截然不同。
整个朝廷都在排挤他,他再无入朝做官的机会,不久后郁郁而终。
陈平之因为种种事情对王家的恶感一直很深,眼下醉酒自然脱口而出:“让人叫上来,子异可会左右为难?”
王子异冷然:“与我何干?”
不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