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浮如连忙道:“读书怎么能算作吃苦?”
沈老爷笑了笑:“陈院长的确在教书育人上面有一套,你老师把你教的太好了,我这个做父亲的也不能教你什么,只同你说一句,凡事莫要心思太重。”
沈浮如这两天心思深沉,已经被身边人发觉。他虽读书好,但也是情绪把控上还略差一些。想了想说:“二哥大婚那日,白家的白不厌胜了陈酬哥哥,晚上的时候,我们曾一起出去喝过酒。白不厌醉酒说,王将军调动了手下的人,有变动。”
南楚一向重文轻武,王家的王贺是朝中难得的大将,后起之秀的太子殿下也能算得上是一名难得的将领。
两人分别守在两处和北端相接的地区,一人在东,一人在西。
除这二人之外,算得上比较厉害的将领就是阎生,此人一直在各地平叛,这一次更是在琅琊郡境内,剿灭了一伙长期盘踞的匪徒。
那伙儿匪徒占山为王自称大名国,存在了二三十年,借着地势易守难攻,一直令朝廷头疼。
阎生这回立了大功,再往上晋升一级,三品的将军,已经成为异军突起的后起之秀。
沈老爷的脑子飞速转着,将先前得到的消息做了一波串联,握紧了拳头:“你和霍家的大郎走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