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母挑的,送的,夸来夸去,争来争去,都改变不了这一点。
阎良花还她了一个笑容:“若论得夫人喜爱,肯定是弟妹当仁不让,我却得了这么多礼物,实在是受之有愧。”
霍清渺翻了个白眼,没见过世面的东西,看什么都是好东西。她皮笑肉不笑道:“你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娘亲自然要什么都给你,可不敢叫你推辞,若叫你还穿的和来还是一般,不知道的还以为苛待你。”
阎良花的指尖摸着茶盏,也不抬头,低低一笑:“我以为夫人对我这般尽心,是因为有一颗慈母心肠,可听了妹妹这么说原来是为了自己的名誉呀。”
话不是这个意思,偏偏叫她这么一扭转,好像有几分意思。
霍音冷声道:“不要胡说。”
阎良花并不惧怕,直直的看了过去,甚至还挑了挑眉,有些挑衅:“话是妹妹说的。”
“明明是你曲解我的意思。”霍清渺满怀怒气。
阎良花似笑非笑的问:“那要不要让父亲来听听妹妹说的那番话,让父亲来判断一下你究竟有没有这个意思?”
霍清渺:“你就会告状。”
阎良花将茶盏端起来,讽刺的说:“我不是要告状,而是要告诉妹妹谨言慎行。我本以为这会是你教导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