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也不敢在外边多待。
王子异能撞见,旁人也能撞见,人多口杂,指不定传出什么难听的话。
他们两个尚未挑明的感情,从来是只有君子得知。
阎良花嫌里头闷,便摆了摆手说:“你先进去,我在这站一会儿再进去。”
白不厌不舍:“我在这陪你,等你散心好了再一起回去,不然外边天黑,我怕你害怕。”
廊下拴着一溜的灯笼,红绸上光晕流转,整个丞相府都照耀的犹如白,哪里来的天黑害怕。
阎良花有些无语,捂了捂自己的额头,好半天才说:“咱们两个得避嫌,不能一起回去。”
其实在外头碰见,一起回去也很正常。可她心虚,也不知心的哪门子虚。
白不厌乖巧的点头,淡淡月光泻在水上泄在树上,轻悠悠的波光涟漪荡在人身上,他浑身上下恍若镀了一层银,轻轻眨着的瞳孔透出了比月色还要温柔的光:“今日一别,不知何日相见。你要是有事儿,就去城东路找王子异。”
阎良花嘴角稍稍一抽搐:“按理说,不是应该找你吗?”
白不厌骚了骚头:“我一个从六品小官,说话不如他好使。”他忽而唇角一勾,眼皮挑起,一双眼睛凌厉有神,透着诡异的光:“不过,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