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夫人给王婆子使了个眼色。
王婆子递过去了一个卖身契,皮笑肉不笑的说:“长安很漂亮,也很黑暗,你可以生活在漂亮里,也能死在黑暗中。多想想那些背主之人的下场。”
春秋接过卖身契,又磕了个头。
王婆子赏了她一定银子,那欢欢喜喜的结果,紧紧地握在手中,又非常诚恳的表达了自己的忠心,然后脚步轻快的离开。
人前脚刚走,后脚霍夫人就把茶盏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王婆子劝道:“夫人消消气儿,兴许是那春秋撒谎,不干二小姐的事儿。”
不过这样的可能性很低,一旦和二小姐对峙,春秋撒谎就会被戳破,从而有更严重的后果。一个有可能会被拆穿的谎言,绝对不会有人去说。
“我生的女儿是个什么货色,心里还没数?”霍夫人气得身子发抖:“我都把她禁足起来了,就希望她能吸取教训,安分一些,结果只会添乱。你待会儿去告诉她,如果她再敢不经我的同意就擅动,我就当没这个女儿。”
“是。”
王婆子缓缓的说:“也是突然回来个大小姐,打乱了二小姐的情绪。”
霍夫人长长的叹了口气:“她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将她嫁出去?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突然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