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很自觉地将灭掉的蜡烛点燃,然后轻声细语的说:“小姐我回来了。”
彩霞朝霞已经下去休息,偌大的房屋空荡荡的。
阎良花正拿着一本书,说是书,其实是一本儿痴男怨女的爱情故事,她从彩霞的卧房里缴获的。
从前拿着只当是逗彩霞的乐子,如今认认真真的翻了两页,忍不住骂上瘾:“这男人也忒不是东西了。”
春秋一听,正心虚着,连忙走上前去,将那拦腰斩断的青丝放到了桌上:“少爷还是个东西的,这是他的头发,他说以此为证想求小姐给个解释的机会。明儿个红袖招后门见,不见不散。”
阎良花的视线没有从书上挪开,慢条斯理地翻了一页:“要是给我解释,说他身不由己,只能先把人娶了,回头事业有成,再来纳我为妾,保不齐叫他命丧当场,还是不去听了。”
春秋看着那本书的封皮儿写着,状元郎的娇妻美妾,心里咯噔了一下,陪着笑:“那都是书里的剧情,都是一些穷酸秀才的意淫,做不得真的。”
阎良花似笑非笑:“许是做不得真,但男人都有这想法呀。”
春秋看着自家小姐那架势,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背后寒毛炸起,如坠冰窖,苦笑着说:“小姐,我是无辜的呀,明儿个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