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相反在折磨之下,隐隐加深。
这可能就是人惯有的一股受虐倾向。
那王希月和白家的公子传出了订婚的消息,让霍清渺在幸灾乐祸之余,又升起了别的希望。
她挽着沈令仪的手,亲亲热热地说话,将几人带到了存菊堂。
阎良花本来就不爱凑热闹,见到二人亲密交谈便落后了一步,同沈四娘并排走着。
沈四娘冲着她笑了笑,两个人在沈家打过照面,但没有具体接触过。
阎良花本着自己是主人家,要让客人舒服地做客,主动挑起了话:“你的发饰可真有意思。”
“这个呀,前天打首饰,我正好在院子里,瞧见了秋蝉,叫人做了两个发压,顺便打了一对儿蜻蜓,用的都是铜质,上头涂了一层银,戴起来比较轻便。”沈四娘眨了眨大眼睛,俏皮的笑了笑:“姐姐要是感兴趣的话,回头我做了新的款式,叫人给你送来。”
首饰无非是花朵蝴蝶的形状,到真的少有用蜻蜓和秋蝉,这两样东西款式新颖,制作精巧,而且价格不贵。
阎良花比较中意,点了点头:“好呀。”
这么说了两句话,两人关系就亲密起来。沈四娘主动挽住了阎良花的手,“姐姐的手可真巧,上次你送给母亲那盆四季海棠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