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府后院,弯弯的勾月悬挂在疏落的梧桐树上,突然有人说话,惊起了天边的鸿雁,冲着月亮的方向展翅而飞。
“我说白不厌,你对着别人好歹能笑得出来,为什么到了我这就一张死人脸?”
安王在原地徘徊了一会儿,大咧咧的落座,挤眉弄眼的发出了疑惑,既无姿容,也无仪态。
白不厌冷着一张脸,眼帘都不抬,心想,看见你我就烦。他就知道,今儿个南安王回来,阎良花肯定不会露面,果不其然,见不着媳妇儿的青年人满肚子怨气。
南安王要不着答案,就一个劲儿的骚扰着,不给白不厌思念心上人的时间。
“怎么还不说话?你哑巴了?”
“殿下说笑了,我天生不爱笑。”
南安王嗤嗤一笑,“胡说,你最喜欢笑了,前面冲着人乖巧的笑,一个后面就用力的翻个白眼,变脸速度简直赶上川剧变脸了。”
“我对你笑你也不会觉得我真的在笑,骗不过,何必骗呢。”白不厌的笑容是糊弄傻子的,南安王还有点儿智商。
南安王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脸:“不过我也可以告诉你,你这张脸就算是冷着也没什么杀伤力。”
白不厌想杀人,他本来就是觉得心烦,就躲到了后院的本想躲个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