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彼此并没有任何交流,后宅是女眷搭的地方,南安王也不能停留太久,行了一礼便告辞离开。
前院儿正喧闹,他虽然久不在长安,但如鱼得水的混迹在其中,很快就和一些世家子弟熟悉。
王子异是故人,虽不会帮他引荐,但也不会拆他的台。
沈浮如这边性情敦厚温和,同南安王也谈得上来。
南安王本身也是个能说爱闹的人,一场宴会局走下来,已经和数个人约好了一起出去喝酒,他的社交能力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左右逢源的能力也从来不差。
按理说只有那种自幼生活在险境当中的人,才能够体察别人的心情,可他一生那么顺遂,就是天生的会揣摩每个人的心事。
王子异看了一眼坐到自己身边的南安王:“你不累呀?”
南安王摇了摇头,“这才哪儿到哪儿。我又不像你,端着一张死人脸,一脸的生人勿扰。也不像白不厌能出去躲清静。”
“他去哪儿了?但凡碰上宴会,总要出去躲一躲,真不像话。”王子异眉头一皱。
南安王用手揉着自己的膝盖:“在前面的小树林里坐着呢,他不一直都这样吗,除非有阎良华在。对了,阎良华在哪?”
王子异只觉得莫名其妙:“我怎么知道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