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音停止,一双妩媚多情的眼,眉心有一颗鲜红的痣。
他一身绿色长衫,腿上盖着披风,手在江面上冻得有些红,不自觉地躲进了披风里:“陈公子,好巧。”
陈平之看着与钱太清相似,但更加稚嫩多情的一张脸,只觉得今日江岸上的风格外的喧嚣。
“来给你爹上坟?”
“啊。”
两个人尴尬地发生了对话,然后看着彼此,霍晏率先挪开了视线,心中有些忐忑。
他自小便被母亲拘在院儿里,要么读书,要么学君子六艺,再大一些的时候就被送到了学堂读书,基本上独来独往,少有人和他亲密接触,这也就造就了他并不擅长和别人交流。
陈平之心里怀揣着心思,盯着他看,就像是一个老虎在不满意猎物太瘦。
这样的描述可能会有一些偏颇,但大体上还是可以的。
霍晏越发小心翼翼,袖子下的手不断捏着手中的笛子,手指骨都捏得发白。
陈平之忽然盘腿坐下:“继续吹。”
这样命令的口吻毫无疑问是没有礼貌且让人愤怒的。
霍晏却好像逆来顺受惯了,又拿起了笛子,轻轻的吹了起来梅花三弄。一直到很晚很晚,他连吹出的声调都微微哆嗦。
陈平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