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珍珠,粉色的,有两个手指头那么宽。”霍夫人要是有这么漂亮的粉珍珠,肯定会打成首饰,结果人家竟是装点在了鞋上,穿不了几次脏了根本不好刷洗,而且极容易磕磕碰碰,竟是当着一次性的来用。
王婆子也跟着唏嘘:“到底是皇族,还是王家女儿出身。”
霍夫人挥了挥手让众人下去,她将脚上的绣花鞋拖了下去,侧卧在榻上,王婆子立即去抱了一双薄薄的小辈盖在了她的腿上。
主仆二人多年关系甚好,没了外人在,就连主仆之别都没那么明显。
霍夫人跟着她说心里话:“要不是南安王妃的身子骨不好,我还真不敢打她家儿子的主意。”
“夫人也忒自谦了,咱们家小姐就是年轻气盛,这磨搓些日子,早就不是从前那般心气胜,火气足,如今稳重的很呢。又懂事,又漂亮,一家女百家求。奴婢说的不中听一些,这南安王不就仗着着陛下疼爱弟弟留下来的孩子嘛。南安太妃不是王家嫡系,这些年都不远不近,在中间两边为难,又谁都不敢得罪,她这病十有八九都是愁出来的。咱们家老爷是武将,不比文人世家,但如今这个形势,谁长实权谁厉害。这王导王敦两兄弟谁更厉害还不好说呢。”
王婆子这一番话说出来,字字句句偏向着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