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客也不是天黑,你在胡说什么?”
阎良花却听懂了这句话。不想看看月光吗?不想看看白月光吗?
她幽幽的叹了口气,明明同处在长安,为什么这场恋爱谈的像异地恋,真是该死的旧社会呀。
你跑过来问阎良花想不想见白月光?
阎良花会翻个白眼,那还用说吗?当然想。
可是阎良花还是有顾虑,她不想看南安王。
她和南安王曾是玩的很好的同学,可问题就在于因为走得近,所以很了解对方的脾气秉性。
王子异那种安分的人,知晓阎良花是女子的身份,不会掀出什么波浪,但南安王就不一样了。
然而此事容不得她拒绝,中午,霍夫人将她叫到了正厅里。
到底是名义上的母女,阎良花乖顺的行礼问安,心里琢磨着自己又哪里得罪她了。
他们二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两个人都在避免见面。
霍夫人看见阎良花脑袋疼牙疼,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舒服的地方。
阎良花也懒得给人行礼问安,于是两个人尽量避开彼此,就成了心照不宣的一个行为。
如今两个人在厅里碰面。
霍夫人的内心:脑袋疼。
阎良花的内心:眼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