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就像是在脸上写着“我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阎良花只当做没看见,又低下头去。
陈平之顿时觉得无趣,自顾自的自斟自饮。
南安王作为这场宴会的主要人物,需要应酬的人很多,作为南楚的唯一王爷,他显得分外平易近人,即便是女子这边的席位,也是一一饮酒。
阎良花一看这架势,抓准了时机,见对方要靠近的时候就悄悄的离席出去避让。
殊不知是有些人视线虽然离开他,但从来没有把注意力转移,陈平之默默地放下了酒盏,悄悄地离开。
王府内打扫得干干净净,不见任何积雪,廊下种植着四季常青的松树,一眼望去只能看见树木长青,瞧不见任何花朵。
据说是太妃身体不好,厌恶花粉,不让任何花草沾边。
阎良花一向喜欢树木缓缓地靠近了一棵树,坐在了四周水泥砌出的花坛上,背脊贴着树木,感觉到了舒服。
她谨慎的过了这么长时间,都快忘记自己是个木系异能者的事儿,只有感受到那随风摇曳的枝叶,还会有一种在空中飘浮的轻松感。
树木的感知力很快,察觉到有人路过,不是丫鬟谨慎小心的步伐,而是那种走路带风,怀里揣着十万八万银两的富家子弟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