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瞪了她一眼。
阎良花就摆弄着自己身上的毛球,脸上流露出淡淡的思绪。
霍清渺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伸脚踢了踢对方的鞋子:“你想什么呢?”
“你说……”
“什么?”
阎良花拉长了声调半天,直到霍清渺流露出怒气,这才缓缓地说:“王希月怎么知道我是俏寡妇?”
霍清渺想反驳你算什么俏寡妇,随即察觉到不对,眉头锁成了一个川字:“她怎么会知道的。”
阎良花微笑道:“是呀,她怎么会知道。”
“你不用看着我,肯定不是我说的,我才不想跟她说话呢!”
“这点我信,毕竟多个俏寡妇姐姐对你没什么好处,所以也不会是夫人或者是霍音说的。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霍府成了筛子。”
“什么意思?”
“就是谁都能插进来一脚,漏进来了好多奸细。你能收买我院子里的小丫鬟,别人也能收买霍府里的小丫鬟。”阎良花笑着说。
霍清渺一下子就心虚起来,她想说“我才没有”,但在对方似笑非笑的眼神攻势下,根本说不出反驳的话。哼唧了一声道:“你说的也太玄乎了吧,那丫鬟听我的话,是因为她是霍家世代的奴仆,家眷都在霍府捏在我母亲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