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良花在听见那个声音之后,背后都抖了抖。
她可是“猥琐发育不浪”了一天,本以为逃过,万万没想到那人居然追了出来。
马车停下,她揉的时候眉心,小声说了句“脑袋有点疼”,就一头扎向了车厢内壁,遮住了自己大半张脸。
霍清渺看她那样子觉得很奇怪,但也没多想,掀开了帘子。
车夫已经停下马车。南安王的马追上前来,他翻身下马递上了手,手掌心放置着一串珠。
“我听底下的婢女说,妹妹走的匆忙,手串儿被树枝给刮上,拽开了摔得地上都是。我叫人捡起来,已经重新给你串好了,你看看得不得用?”
霍清渺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伸手拿了过来,指尖触碰到了南安王的手心,只觉得一瞬间热度从指尖蔓延至全身。
她戴在了手腕上,羞的头都抬不起来:“很合适呢。”其实少了两三个珠子带着有些紧但那又有什么关系,这是人家的一番心意。
安王笑了起来,露出了洁白的牙齿,眼角的弧度在诉说着默默深情,“那就好,我回家了。”
霍清渺木讷的问:“就为了送一串珠子跑这么老远?”
南安王可是起码横跨的半条长街,都快追到霍家家门口。
他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