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人了,你是咱们南楚的王爷,他们怎么敢这么怠慢!”
一看公主离开,就都跟着陆续离开,显然是没把南安王放在眼中,更是没琢磨透南安王在长安城里该有的位置。
其实今天把生辰宴办在了上午就有这层考虑,刻意的避开那些关键人物,不合沈家王家产生任何的关联,两不得罪,夹缝求生。堂堂王爷,反倒活得如此艰难。
太妃那样心疼儿子,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落,“你身份尊贵……”
南安王笑了笑:“母亲又开始多思多想,本来我就不想因为自己的生存大动干戈,特意低调避开风头,所以才把时间定在了上午。姐姐不想提前离场,是我劝她先走的,听说那陈夫人身体不好,如今又缠绵病榻,一想到母亲我就心软了,所以劝姐姐去看一看人,生病的人总是需要陪。”
太妃假装被安抚好,擦掉了眼中的泪珠,眼底还是有着泪珠光泽:“你是大人了,凡事想得明白,心里有数就好。”
“这是自然,我跟陈兄一见如故,他是个极其坦荡的人,我们以后说不定会成为好朋友。”南安王分享在今天的宴会上所出现的人和有趣的事情。说到了霍清渺手串儿被勾坏,他给人送去,太妃笑了笑。
太妃说:“旁人总追求什么清贵,但要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