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明知道这是做戏给那些不知事情的丫鬟看,但阎良花还是感到了一阵好笑。
她微微欠身,端着世家女子该有的温和样子,知礼懂礼:“白公子。”
白不厌微笑着点头:“阎小姐。”
阎良花一见他就想笑,尽量不去看,落座询问道:“怎么回事呀?”
霍晏微微蹙眉,流露出了痛苦:“我不小心打碎了茶碗,想要伸手去捡,结果一下被划伤。”
这的确是上好的凝血膏。刚刚涂上去便不再往出流血,再用绣帕包扎一下便没什么问题。
然而这个时候有丫鬟快步走了进来:“二少爷,二夫人听说您的手受伤了,特地让奴婢来问问怎么回事。”
这整个院子里都是霍姨母安排的人,只要霍晏有个风吹草动,就会有人汇报到母亲跟前。
他顺势起身道:“是我的手划伤了,未免母亲担忧,我还是亲自去给她瞧一瞧吧,劳烦白兄在此地等一等,我也劳烦姐姐帮我招待一下。”
“好。”二人异口同声地应着。
霍晏叫走了屋内的两个婢女,随着自己去给母亲一起请安,半路将人支开。
这样他的房内就只剩下了阎良花、春秋,还有白不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