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之伸手推了推阎良花。
阎良花行了告退礼,转身就走。她真是无妄之灾,要把今天冰天雪地里这一笔账记在王希月的脑袋上。
被阎良花记恨上的人,就甭想着好过。
沈浮如,要娶她算你倒霉。
他们二人一前一后地在人群里行走,一直走到了霍府后门口。
阎良花想了想,还是到了声谢:“谢谢你给我解围。”
“不必,我看到公主不顺眼许久。三天两头掺和我家务事,手伸的太长。”陈平之不满的说。
阎良花犹豫了一下,摸着自己腰间的面具:“陈夫人……”
“早就回家了,不声不响地回家了,害我白白找了那么久。”陈平之心烦道:“果然下次节日,还是应该自己出来玩,跑到青楼里喝花酒。”
阎良花搓了搓手:“这话其实我不应该说,但是,下次你要喝花酒,找个僻静的地方,我可以穿男装跟你一起划行酒令。”
陈平之扯起唇角,泛起一抹笑意:“白不厌,知道你这个兴趣爱好吗?”
“知道。”阎良花回忆了自己以前的行径,没跑了,是那种人。
就是那种长辈告诉自家小姑娘,千万不能嫁那种人。
要一辈子娶不到老婆,混迹在青楼当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