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绝对不会像白不厌那样由着你肆无忌惮。”王子异冷冷的说。
陈平之嫌弃的说:“我的眼光也没这么差。”
阎良花看这二人越看越不顺眼,那是对着陈平之背了一段《论语·里仁》:“有能一日用其力于仁矣乎?我未见力不足者。”
有能一整天把自己的力量用在实行仁德上的人吗?我还没有看见力量不够的。
陈平之不过就是个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悲愤之人罢了。
陈平之:“……”
阎良花又斜睨王子异:“傲慢是目空一切,懒惰却是感知到情感,但选择忽略。傲慢和懒惰都是七宗罪。”
“什么是七宗罪?”他一脸“你又说我听不懂话”的表情。
“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色欲、暴食。”
王子异想了想,指着她的鼻尖说:“那你现在就是暴怒。”
阎良花翻白眼,扭身往出走。
走到一半忽然想起自己忘了什么。
陈平之和王子异都骑着马,春秋小跑着追了上来,悲愤的说:“我就这么没存在感吗?”
阎良花用路边的糖葫芦哄好了春秋,两个人一路走在街市上,东瞧瞧西看看,半点没有直接回家的意思。
王子异冷漠的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