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上午刚过,午饭用完。
外头来人通报:“大小姐,陈夫人请您过府一叙。”
阎连花用帕子抹着嘴,接过了彩霞递过来的花茶,漱了漱口吐在了痰盂里。在进行一系列动作的时候默默地想,陈平之往秦楼楚馆跑得也太勤了吧。
她在心里吐槽了两句,陈平之这么下去会不会肾不好?
然后愉快的接受了邀约——反正也不是她男人,肾好不好也不关她的事。
“这陈夫人和咱们家小姐什么交情啊?连这两天都招呼着人出去做客。”彩霞十分疑惑。
春秋心里苦,哪里是什么陈夫人,分明是陈公子。
一想到昨儿个还被自家少爷的至交好友撞见,她心中就更加坠坠不安。紧接着就想到了王公子的那番话,更加是在悬崖边游走。
如今的少爷小姐们,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阎良花一想到出去玩乐也要换上一身男装,就懒得再换衣裳,身上就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象牙白底衣裳,素净的面料上绣有雪青色团纹,衣领和袖口还有裙边儿都是深蓝色,因为多次水洗而有些发白。
衣服就是穿的时间越长越舒服,跟自己的身体越发贴合,她的衣柜里有很多漂亮衣裳,但要说起舒服来还是这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