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啦,反正又牵扯不到后宅。”
家族就像是一棵大树,枝繁叶茂,生长出无数的枝杈,只有被拦腰砍断的时候才会轰然倒地,溅起一片尘土。
阎生如今的地位还算稳固,轻易不会倒下。
陈平之冷笑:“这回还真就牵扯到了后宅,少出去走动。这一次不知道要攀咬到多少人。”
阎良花一听他说的慎重,追问了一句:“往哪边牵扯?”
长安里一向只有两个方向,沈家或者王家。
“天底下哪有白吃的午餐,少上我这来打听消息。”陈平之直接进了房门。小厮们快步跟上,关了府门。
春秋看向自家小姐:“这陈公子脾气忒差。”
“他这么不高兴,那肯定是沈家了。”阎良花这样说着,便径直上了马车。
陈府的马车本要将阎良花送回家,阎良花却拒绝,在半路上下了车。
眼下是下午三点多,街道上人很少,大多数人应该都在家里过着最后的假期。
只有一户人家被强行拖了出来。家里的女眷也都被一一戴上了脚铐,男丁被连推带搡关进了囚车,隐隐能听见哭嚎的声音,自北风吹落到人的耳畔。
不晓得那户人家犯了什么事情,反正看着这架势,是别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