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了脸,然后才打了声招呼:“你来啦。”
气息吐在阎良花的脸上,她伸手将对方的脸推开:“你这双眼睛是怎么回事儿?从前不记得你近视的如此严重。”
王子异站直了身子,面无表情地说:“生了一场重病,瞎了一双眼睛算是轻的。正好方便你来糊弄我。”
阎良花有些不自在:“不是吧,有点小事,你要拿出来说一说,不会想当怨妇吧?”
王子异看着她,那双眼睛缺乏神采,但阎良花有一种被牢牢锁定的感觉。
阎良花立刻举手投降:“好吧好吧,是我的错,我不该瞒着你,也不该妄想能够瞒过你。但瞒着你,是白不厌的主意。”
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白不厌身陷牢笼也没法辩解,这一顶又沉又重的帽子就戴在他头上,总比绿帽子强。
“他很混账,做得出来这种事。”
正在阎良花附和点头时,王子异又话锋一转:“不过你也很混蛋。”
阎良花舔了舔自己的牙尖,想着怎么把王子异埋了。
眼下还要指望着王子异,她暂时收了这个心,说:“你准备怎么白不厌?”
王子异说:“没准备救。”
阎良花疑惑了片刻:“他刚立了功,是功过相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