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对方是谁,他总能拖出点麻烦,根本不管有没有友情这种东西。
“真是难为您了。”阎良花故作谦逊的讥讽道。
南安王摸了摸自己鼻子:“那日在霍府见你那样子就觉得十分古怪,今日仔细瞧瞧,的确十分古怪。”
阎良花自顾自起身,做到了早就预备好的软榻上。
南安王抬了抬手,四周婢女欠了欠身便悄无声息的退下,没多余的一个眼神,也没一句多余的话。
他身子前倾,一脸怪笑:“从前觉得你精致,换上女装反而觉得是个一般般的美人。”
阎良花眼皮子都不抬:“许是因为你断袖,只欣赏男子美,不欣赏女子美。”
南安王认真的想了想,摇了摇头:“那倒也没有,我同你逛的是青楼,可不是小倌馆。从前我同你一起出去玩的时候,可没想过有朝一日要叫你姐姐。”
阎良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不想跟你谈这些。”
南安王笑嘻嘻地说:“可是我想说呀,你躲着我,避着我,今儿个主动找上门儿来我猜你有求于我。既然有求于我,那你就得听我的话。”
“什么?”
“先学三声狗叫,其余的我再想。”
阎良花觉得,她和南安王的那些情谊才堪称是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