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取三百名为贡士。这帮人最后在参加殿试,皇帝主试的考试,考策问。”
“考什么呢?”
“《诗》、《书》、《周礼》、《礼记》、《易》、《春秋》、《孟子》、《论语》、《大学》以及《中庸》,一些政治问题之类的,要自己想,不要总来问我呀。”阎良花不耐烦的摆手。
她实则是有些心虚,在细节一些的方面也不大清楚。
陈平之深深的思虑着,过了半晌后,深深的看了阎良花一眼,几乎要看到人的五脏六腑里面去。
阎良花微微一个哆嗦:“你干嘛?”
“是我小瞧你了。”岂止是小瞧,简直是看低,陈平之的脑子里面满满都是惊骇,但又保持着平静,发出质疑:“你一个养在外边的农女,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实不相瞒,这些都不是我擅长的,我最擅长的还是种田。”一个朴实无华的华国子民,刻在基因里的东西,无论被丢弃多久都会铭记。
“……”陈平之只当她是在说屁话。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领:“你回去吧,我要请客人来了。”
阎良花拿起桌上的花生扔到了嘴里,慢慢咀嚼着。
混账王爷,我玩不死你。
当天晚上便传出风声,南安王与陈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