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可就您独一个呢。”
“再怎么疼爱也不是她亲儿子,姑姑最疼爱的始终只有太子殿下。”沈三娘侧着头,支着下巴,觉得自己来宫里一趟比烧水砍柴都累得慌。她静静沉思,回想起自己在宫中的这些动作,应该没什么纰漏。
……
太子进了殿中,行了一礼:“给父皇请安。”
皇帝招了招手,示意他不必多礼走上前来。
“父皇找儿臣有事?”
“有。”
皇帝的手按在了桌案上,思索了半天,说:“兵部侍郎一职空出来了,他们都在挖空心思想要争呢,你说朕给谁?”
太子从容回答:“儿子不知。”
皇帝想了想看,向了大总管:“你说呢?”
大总管哪敢回答这话,立马跪在了地上:“奴才一个阉人……”
皇帝也不是真的要一个答案,他的手在几封奏折上点了两下:“王家想要,沈家想要。”
“陈酬居然不要。”太子道。
皇帝忽然指尖加重,敲桌面两下:“你知道陈酬吗?”
“这儿子不大了解,儿臣离京时,他行事颇为风浪,和钱太清走得很近,性情应该也很桀骜,于是不愿受束缚吧。”
“朕看未必,哪有年轻人不想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