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风,鼻头出火,这样的快乐可以让我忘记死亡。今来扬州作贵人,动转不得,路行开车幔,小人辄言不可。我觉得自己就像是那刚结婚的三日新妇,处处受人指摘,难受。”王昱愤愤的说,用那拳头重重的一砸墙,还砸下了一些碎末。
阎良花想了想说:“吃人肉那一段……”
“瞎编的,为了显得我英雄气概。”王昱一拍胸脯。
阎良花大笑:“你这人有意思。”
王昱一勾唇:“那是自然,我在乡间行走的,好多女子都往我身上抛香囊,帕子,她们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呢。”
阎良花不服气,我穿男装的时候,那也是风骚一时,秦楼楚馆的姑娘一个个都盼着望着,眼泪汪汪的等着。
“我要是能像你那般在乡间,才不来什么长安呢。”
“我是来娶媳妇儿的。”王昱往墙上一靠:“到了年纪就要娶媳妇儿生崽子。”
他一开口,满口都是乡音,这也是那帮人取笑他的一个原因。
阎良花道:“娶的媳妇儿就赶紧走,长安不好,一点都不好。”
王昱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那你想不想走?”
阎良花想了想,想走,但走不了。她叹息,又甜蜜的说:“走不了,世人为我恋长安,其实只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