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绕过屏风,此等举动无礼,他坦坦荡荡道:“平日也不是没见过,如今见见也无妨。”
王昱认同点头。
陈平之看了一眼,评价:“真丑,脸都瘦的只剩骨头。”他说话时,没有讥笑,只有无尽的沉重。他看见了一个几乎被压垮的女子。
白不厌反对:“很好看。”
王昱反对:“很好看。”
两个人视线在空中对碰了一下。
陈平之一见这情况还算有趣,索性将自己腰间玉佩解下来,放到了阎良花的枕畔:“君子玉佩是镇魂之物,望早日醒来,我与你商议的那事,我已经捋出了大概,只等你来看。”说罢,便转身就走。
王昱从自个怀里掏出了一张画卷,贴在了阎良花的床头。他道:“古来有门神守唐太宗,今日有王昱守你,邪魔散退。”后四个字还看了兄长和白不厌一眼,然后催促着:“赶紧都走吧,都是大老爷们,影响小姑娘名誉。”
这还真不像是他能说出来的话。
王子异摇了摇头:“尽是些无稽之谈,她不信这些。”但想了想,也将自己的玉佩解下来放到了床边,然后抬步离开。
只有白不厌犹豫了片刻, 把三人玉佩都扔到了床底下,然后解下自己玉佩放在了阎良花的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