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对我就已经表现出极为强烈的敌意,这一次大概是猪油糊了心智,竟然想出了这么个狗屁注意。她估计还会沾沾自喜,认为自己聪明。借北端灭我,动摇父亲,伺机夺走大将军的位置给王昱,还除掉了陈家。多好的一个连环套,可惜,谁都不是傻子。”阎良花想,大多数的阴谋失败都是源于设计者智商不足以套路另外一个人,何况还这么贪心,要连环套路许多人。
白不厌突然发情,眼睛都在发亮光:“当然,我就没见过哪个女子比你聪明。”
阎良花夸奖道:“有眼光。”
两人没在谈论正事,只是闲说了一些扭扭捏捏的小情话,眼看着时间不早,田燕要回来,两人依依不舍的告别。
阎良花径直回了霍府。
白不厌等待天黑,在僻静处换上黑衣,银针插在布上,绑到了手腕处。
夜色降临,他着一身夜行衣,带面具,佩剑短刀都带好后,身影消失在了暮霭沉沉中。
……
王府内雅致的阁楼上,熏香点燃,夜间风雪冷,王希月裹着一身毛绒大氅,倚着栏杆望着那天空的一轮圆月。
她品着玉壶里的清酒,醉眼微醺,“明月何皎皎,照我罗床帏。忧愁不能寐,揽衣起徘徊。客行虽云乐,不如早旋归。出户独旁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