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王希月的耳畔,让她浑身一凉,头直接贴地,眼泪顺着眼眶往下流。
王丞相说:“你才活了几岁,就这么贪心,须知一口吃不成胖子,但能撑死。若在让我发现你敢勾结北端之人,我定然亲手杀了你。”
王希月不住应着:“我有他们细作居住的地址……”
按着这份地址查下去,已经是人去楼空,北端可从未相信这个小姑娘。
王希月这才认识到,她不过就是别人的一个利用工具而已。她的高高在上,不断算计都显得特别快可笑。
她跪的时间太长,竟是直接昏了过去。几个女婢进来将人拖下去,禁足起来。
王丞相发了这么大的火,最重要的原因还是王子异病了,已经病了三四天还不好转,也不肯回家。
他就住在别院,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搭在窗边看。
去时芍药才堪赠,看却残花已度春。只为情深偏怆别,等闲相见莫相亲。
人跟芍药一样,都是极其善变的物种。芍药凋零以后还能再开,人一旦有了嫌隙,就很难再平复如初。
自从那日遇刺后,他整整已经躺了五天。白不厌第一天就露面,给他端药,他把药泼了人一身。
白不厌也不生气,只是说:“你总想大家在你的羽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