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了半截,他知道阎良花对白不厌,有着非常严重的影响,没想到到了这份。
原来那一根线断掉,就能毁了白不厌。
而这并不仅仅是毁一个人。
王子异眼睁睁的看着白不厌从袖子里面掏出银针做出了攻击性的动作,眼睛死死盯着南安王的方向,下一秒就会冲出去。
他压低声道:“你要给阎良花添麻烦吗?清醒一点!”
呼的一下大脑烧了一片火,将那些怪物都烧掉,只留下人的身影。阎良花与他而言就是危险时候的一种提醒,像是链子拴在了他的脖子上。
可他还是恨,他怔怔的坐着,还是没有收回手中的针,没能把视线从南安王身上离开。
即使大脑恢复了理智,也还是想要杀人。
王子异死死按着他,两个人僵持着。
王子异要将两人分开,也是真的心软,白不厌阎良花于他而言都是朋友,在朋友与家族之间做选择未免过于艰难。
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说:“不行。”
坐在席上的太妃脸色微变,这次也看不出什么,是因为她那张脸太过苍白,在珠光宝气的映衬下,反倒越发昏暗。
这太妃是何许人,出身名门望族,规矩礼法是刻在血液里的,嫡庶尊卑,不容僭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