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不识贤愚,是眼浊也;你未能看出我于你并无情意。”
“不读诗书,是口浊也;所以你连我的拒绝都听不懂。”
“不纳忠言,是耳浊也;陛下好心告诫你,你回过头来却说编排之话。”
“不通古今,是身浊也。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未曾听说有哪人擅作主张,出言求亲,将我置于尴尬之地。明明身上已经背负婚约,却置之不理,让霍儿娘尴尬,母亲气极险些晕厥,为子不孝,为夫无信,你作为一个人,究竟还能有什么职责?”
阎良花指了他的鼻子骂了个痛快,末了中的一个总结:“自古以来无信无德之人,皆是祸害,只盼你洗心革面做人,若实在要做那身上裹皮毛的,也请离我远一些。”
白不厌扯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几乎站不直身子,直接就靠在了王子异身上,笑的不加掩饰。
两个人从前还在吵架,王子异不躲,那就翻篇了。
幸灾乐祸看热闹的人不在少数,一水儿的笑声,所以并不扎眼。
也许有些人帮南安王说话,“你这样也太无理!那是陛下亲封的王爷。”
阎良花不咸不淡的说:“我还是陛下亲封的郡主呢,你见我行礼了吗?”
瞬间将人怼的支支吾吾,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