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笑肉不笑的说:“可惜了,终究是迟了。”
阎良花从进来起,第一次将视线放在她身上,不咸不淡:“没关系,好花不怕晚。”
王希月凝视着情敌,她的眼底就像是一汪海洋,在海底有着漩涡在暗流涌动,吞噬一切。
霍清渺挤到了阎良花身边,悄悄的给了王希月一个冷眼神。
王希月对她不感兴趣,只是一味的盯着阎良花:“可惜了,我前阵子不小心把帕子落在了火堆里,否则用来擦一擦瓷盆上的脏也好。”
阎良花假笑:“一个帕子不值钱,我在绣一个就是。”
两个人在暗流涌动,无人察觉。
沈令仪走到了荷花旁,伸手抚摸着花瓣,眼中是止不住的阵阵惊奇,一扭头一笑:“阎姐姐好生神奇。”
有人不禁酸溜溜的说:“到底是会种地的农女。”
沈令仪附和:“是呀,一般人没这本事。”
那人不说话了。
阎良花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沈令仪简直爱不释手,娇音婉转:“我不禁想要作诗一首——灼灼荷花瑞,亭亭出水中。
一茎孤引绿,双影共分红。
色夺歌人脸,香乱舞衣风。
名莲自可念,况复两心同。”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