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亲自登门。这是一份大大的诚心,还请您笑纳。”
霍夫人被怼的说不出话来。
白不厌满意地扬起唇角,用手一点霍夫人旁边那个装哑巴的小厮,“还不去通知你家小姐?”
小厮打了个哆嗦,为难地看了一眼霍夫人,对方却扭过脸不看他,他只得快步去禀报。
于是阎良花终于摆脱了啰里八嗦的彩霞,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家常衣裳,脚步轻快地来到了正厅。
那小厮的确是个嘴笨的,只请大小姐过来,并未说因何而来。
阎良花还以为是霍夫人又想出了什么对付自己的办法,正准备接招,一进正厅便瞧见坐在上首与右侧的两人,颇有一种两两对峙的趣味场景。
青年穿着一袭天青色滚银边的织锦长袍,乌发如墨,端正而坐,手捏茶盏,桌案上花瓶插着惨绿的芭蕉叶,趁着他愈加醒目。见到她来,微微抬了抬下巴,眼角眉梢无限风流,眼下的那颗泪痣生动,“大小姐来啦,在下是来提亲的。”
阎良花颇觉头疼,她特意让春秋给传个信儿,让白不厌按耐住,莫要掺合进来。
结果这个男子显然是对传话视若耳旁风。
她尽力把话掰回去:“你来寻我开心?”
白不厌一点儿都没接收到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