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像上报那般因为旱灾损失了一半的人。准确说要更多,洛阳幸存人口只剩下从前的五分之一,洛阳知府瞒报了灾情。”
阎良花:“本来只是一个小线头,这么一扯,居然还扯出了一个大漏洞。”
“朝廷处处都是这样大的漏洞。”白不厌略显得讥讽。
阎良花看着自己的双手:“本来以为种了那么多粮食帮到了这场饥荒,结果好像没起到什么作用。”
“有,你起到了安抚人心的作用,存活下来的一半儿的人至少是因为你而活下来的。”白不厌安抚道:“大旱之后就是涝灾,人死多了,动物死多了就会有瘟疫发生,很多人不是被饿死,是被疾病传染。”
阎良花茫然地说:“我在长安从来未有耳闻。”
她听到的都是谁家的夫人在争风吃醋,谁家的小姐高攀到什么样的人家,谁谁谁快成亲,谁谁谁又在高升。
白不厌:“这里毕竟是长安。”
阎良花什么消息都接收不到,所以不知道千里之外与他们同样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的人,活得有多苦。
她以为灾祸轻轻松松的度过,实际上的残酷是连消息都传不到长安。
“我不太喜欢这世道。”
“一窝一窝的烂,太臭了,我也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