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厌堂而皇之地吃着东西,仿佛事情与他无关,慢条斯理地填满了肚子,神态依旧优雅。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帕子,不是阎良花送给自己的那一副,神色微微遗憾,许是丢在了何处。
他擦拭了嘴角,道:“我吃饱了就先离席。”
王子异忙着说话还没吃什么东西,肚子空荡荡的,但眼下这种氛围也吃不下东西,忽而也跟随一并离席。
两个人今晚决定在白家住下,白不厌的院子一直有人在打扫,家居摆设干净,还有一束今早新采的鲜花插在花瓶里。
到了夜间,微微打蔫儿。
白不厌随手将花瓣儿都掐了下来,留下了残枝。
王子异面无表情的说:“辣手摧花。”
“这朵花不好看,我不喜欢。”白不厌在揪碎了这朵花后,浮躁的心情微微平静,坐在榻上融入到黑暗的光线中犹如一朵悄无声息绽开的昙花。
亦或者是罂粟。
王子异觉得,白不厌有毒,他的毒隐藏在纯真的外表之下,表现的人畜无害。
好像是猎物,其实是狩猎者。
“白伯父和白伯母表现出来的关心是很正常的,假如你将来的女儿突然要嫁一个鳏夫,你也会难以接受。”
“不一样。”白不厌不耐烦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