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应该好脾气松口,明明不是你霍家的人,都让你霍府蒙羞。”
阎良花身处于这个环境中,莫不吭声的吃完了饭,琢磨着从哪作为节点来一次反击。
一定要打的凶,骂的很,这帮长舌妇才能长记性。
就在酝酿感情的时候,她余光瞥见白不厌默默的起身,那个小家伙就像是一头耷拉着耳朵的萨摩,悄悄的弱弱的小小的离开。
他本就是羞涩的一朵花,如今连叶都憔悴,影子都收敛。
阎良花自己受人攻击,没什么感觉,看见白不厌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时,心却不自然地痛了一下。
“我就不明白绳子太长就会打结,而人的舌头却不能呢?”她微笑着发出了自己的疑惑。
本来还在低声议论,嚼舌根的众人呼得住嘴,场面顿时一静。
安太妃嫌弃道:“在这种地方也敢无礼,真是有娘养,无娘教。”
“我有娘教的,从小我娘就告诉我,对人要怀有善意,直到后来我遇见了一些人,明白了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娘。”阎良花笑得满脸灿烂。
安太妃一怒:“放肆,你就该被打!”
“我虽是郡主,却不是你的女儿,有空不如管好你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