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良花:“你靠就靠,手抖什么?”
白不厌:“……”我害羞。
和煦的春风中,海棠花像美人熟睡,倚卧在相交的花枝上,如同情人进入甜蜜的梦乡,形似燕尾的玉钗遗落枕旁。
阎良花这个多情的人呐,举起了旁边放置着的红灯笼,往前一递,照亮了前面美丽的海棠。
又往回一收,照亮了白不厌的下颚,弧度美好,像月牙的弯度。
“真美。”她轻轻的呢喃,也不知在说白不厌,还是在说海棠花。
她大概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这么小心翼翼的提着一束灯笼,望着心上人,哪怕只是肩膀的弧度,露出来窄小的侧脸和浓密的发,都足以让自己如此欢心。
就像是她从未想过,自己在这个格格不入的时代,也终究会遇到心有灵犀的人。
好半天,白不厌才抬起头来,失望的说:“我还以为能有人来撞见呢。”
阎良花握拳抵在唇边咳嗽了两声,“你是要破罐子破摔吗?”
“我是好罐子,但的确想狠狠摔一声,吓他们一跳,再宣布一句,你们都错了,只有我是对的。只有喜欢你的我,做出了最正确的决定。”白不厌性格阴沉,总是假笑,这喜欢隐忍,心机深沉,唯独在阎良花这件事情上恨